就这一句,谢梅影心就软了,脸上飞红,“谁是你心肝!”
江止修搂住她,“除了你和孩儿,还能有谁?”
谢梅影推了几下没推开,便也依在他怀里,委屈地道,“你现在才想起我们!”
她有许多事想问他,但也不急,先亲昵一会儿。
江止修敷衍道,“随时都想着呢。”
顿了顿,道,“容墨也不小了,该给他张罗婚姻。”
他想得很清楚,因着梅影,江家不可能跟谢容墨绝交,也就是说,谢容墨还有机会见到芳亭。
那就得断了他的妄想!
谢梅影不知他为何忽然说起这个,也心喜他关心侄儿,笑道,“是不小了,但我们在京城人生地不熟,还得劳烦你这姑父。”
江止修幽幽道,“一家人,说什么劳烦不劳烦,我留意着,定然帮他寻门好亲事。”
最好是性情跋扈的河东狮,将他从头管到脚,看他还敢不敢觊觎别人的妻子。
次日一大早,江嘉宇就叫上妹妹,打算去母亲面前说软话。
今日并非休沐,但云山书院已成笑柄,很快就要完了,父亲不让他再去,新的书院找好之前,都在家里温书。
......说实话他也不想出门。
成为笑柄的何止云山书院?母亲之外的江家人也都是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