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芳亭微笑道,“远昌侯是谁?本郡主不认得,这分明是我府上小妾谢姨娘的侄儿!”
众人倒吸口凉气,那就真是远昌侯了!
谁不知道,江家的小妾是远昌侯的姑姑。
他冒犯郡主娘娘,也就有了充分的理由。
不用说,定是想帮他那小妾姑姑对付顺安郡主!
这可真是不要脸啊!
看向谢容墨的眼神都变了,忌惮中带着鄙夷。
谢容墨挣扎着怒吼,“贺芳亭,你就算是郡主,也不能滥用私刑!”
贺芳亭施施然道,“诸位乡亲,这是私刑么?”
有人大着胆子回道,“不是,这是郡主娘娘教训狂徒!”
谢容墨狠狠看过去,那人吓得钻入人群,很快就看不见了。
贺芳亭:“这狂徒不服,再打!”
“遵命!”
护院们打得更用力了,谢容墨无法再说话,紧咬牙关,咬得牙齿都出了血。
贺芳亭轻摇罗扇,含笑欣赏。
谢容墨这计策,其实甚为毒辣,男女私情,为民众所喜闻乐见,最是不清不楚,只要沾上,无论她怎么辩解,都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