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这么个事,但从她口中说出,咋就那么怪?
江嘉宇争辩道,“谁逼迫你、威胁你了?我又何曾伙着外人欺压你?大家都是在跟你讲道理......”
啪!
贺芳亭扬起手,狠狠扇下。
五指尖尖,在江嘉宇脸上划出血痕。
这是她第一次打人,打的还是自己亲儿子。
可这样的儿子,生来何用?
江嘉宇没想到她也打自己,如做梦一般,目光发直,动弹不得。
“芳姐儿!”
孔嬷嬷惊呼着,跑来捧住贺芳亭的手,怜惜地道,“疼么?下回你让老奴打,别自己动手!”
手都红了,指甲上还有血迹。
赶紧掏出手帕擦拭,又忍不住唠叨起她的教养,“芳姐儿,你是当朝郡主,应仪态端庄,雍容大方,亲手打人有失身份!这一屋子的人,你使唤谁不能!”
贺芳亭笑笑,“好!”
对呆若木鸡的江嘉宇说了三个字,“滚出去!”
江嘉宇眼眶湿润,“......你叫我滚?!”
妹妹说得对,母亲变了,变得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