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兄长性情暴烈,果决干脆,眼里揉不下沙子,真有可能这么干。

......大意了,只想着做官儿,忘了这一茬。

曾经被兄长施行家法的背部腰臀部,也在隐隐作痛。

鲁氏怔了半晌,喃喃道,“不是再娶一房,是兼祧!”

贺芳亭一笑,“等大伯问起,夫人就这么解释罢。”

鲁氏慌忙摇头,“不不不,我不敢!”

她心里很清楚,兼祧说得再动听,事实就是再娶一房。

夫君怕兄长,她更怕。

又有些不甘,吞吞吐吐地道,“若与你父亲无关,是你自愿的呢?”

贺芳亭:“在大伯眼里,都一样。父亲没能维护我,维护贺家的声誉,便是大罪。”

贺子鸣很想说你一派胡言,却说不出,因为,兄长确实会那么想。

鲁氏看着他的脸色,沮丧得不想再说话。

看来这云山书院,终归与两个孩儿无缘!

贺芳亭暗笑两只纸老虎,她还没发力,他们就倒下了。

端丽的凤眸,扫过还站在堂里的仆妇们,以及门外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