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重要的是——陶万殊关于盛淮翊的那些诋毁她非常不赞同，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作死反驳，就只能转移话题了：（

但是……果然很奇怪啊。

陶万殊和楚毅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会那么纵容楚毅呢，如果真是因为剧情人物被无形操控，又为什么不会对楚毅唯命是从，而是让楚毅更依赖她呢？

这可不像是原剧情里的龙傲天男主啊。

虽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预感，但黎棠就是觉得陶万殊不会伤害自己，便直接询问：“我只是有些不理解你和他之间的关系，如果你很在意他，为什么在知道他有那么多女人的情况下不阻拦还纵容他，但如果不在意却又需要他帮助他，好像很暧昧一样？你究竟是怎么看待他的呢？”

“我和楚毅吗？我之前就说过，他在我这里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但要说我怎么看待他啊……”

相比上次的神神秘秘，陶万殊这次没有再卖关子，只是抬手又轻轻摸了下黎棠的脸，目光似是爱怜又似是傲慢：“楚毅不过是我迈向成功路上的一条可有可无的狗罢了，所以，他还远远不值得我为了他费这么大的劲把你绑来。”

黎棠：“。”

好猖狂，可是又真的好厉害啊。

她脑海里突然闪过陶万殊的那些资料，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要不是她和他们站在对立面，她是真的很欣赏敬佩陶万殊。而且陶万殊也是她见过的第一个不仅没有被男主光环影响，反而掌控住楚毅的女人，相比明明觉醒却又只能搞点小动作的自己，陶万殊简直——

等等，觉醒？

想到曾经遇到那些同样做过一些梦的人，以及被光环操纵的剧情人物，黎棠脑海里突然闪过什么，但又没能及时抓住，不觉微微蹙起了眉。

陶万殊……有可能，也是觉醒的人物吗？

如果也觉醒后，似乎这一切就能说得通了，但又似乎不太像。起码黎棠并不觉得，以陶万殊的性格在觉醒剧情后还会这么纵容楚毅。

黎棠抿了下唇，试探地道：“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一直那么纵容他呢？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太过爱他，所以才会允许他那么狂妄，没想到他的用处并不大？那你为什么还要保住他？”

“爱？”陶万殊再次被逗笑，狐狸眼都妩媚地微微眯起，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我可以实话跟你说，我对楚毅从未动过真心，虽然表面上给了他一些帮助，但实际上都是虚的。他手里那些所谓的权力，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我也可以轻易收回。”

但为什么要收回呢？

只要他可以帮她扩张，就是有用的，她也不过是在利用他而已啊。

“所以——”陶万姝顿了顿，目光紧紧盯着黎棠，眼神中闪烁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楚毅对我而言其实价值并不大，也很容易掌控，反倒是黎小姐你，对我来说才是至关重要的。不仅只是你和盛淮翊的关系，仅仅只是你本身的价值……你可能不知道自己在我这里的价值，可是很有用的。”

“至关重要？”

黎棠下意识重复着她的话，心里闪过什么，面上却故作不解地迷茫回应：“陶小姐，先不提盛淮翊那边你可能占不到什么便宜……排除掉我和盛淮翊的关系，应该就只有黎家有价值了吧？但不是我自谦，黎家的势力在你们陶家面前也不过是微不足道，如果想要利用我的话，恐怕是打错算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