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说真的。”栾彦抬手揉了揉略显凌乱的头发:“尤其是这几天,我总感觉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好。”
“甚至晚上做梦,总梦见家里在举办我的葬礼。”栾彦声音很轻地道。
说起来竟然带了几分颓废。
栾彦站在原地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不乱如何,眼前这个人是他的弟弟,一母同胞,年少时也曾无话不谈。
他轻咬了下后槽牙,看着栾安的眼神复杂。
有心疼,有伤感。
栾安扯着唇角笑了笑,问:“哥,你知道的对不对?”
“什……什么?”
栾彦年纪轻轻就已经接管了家里的生意,可以称得上一句年轻有为。
可此刻被栾安这样看着,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心慌。
栾安虽然平时看着不谙世事。
但实际上心思玲珑。
家里人这段时间对他的态度改变,哪怕他再傻,也分辨出了不一样。
“呵呵,说罢,我得的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