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曾告诉过我,这中玳瑁戒指有千年灵力,遇到邪祟自会有反应...
我看到张天明的目光不停的看向我右手的小指。
而小指上那枚肉 色,几不可见的玳瑁戒指却明显感觉到了异常。
现在,张天明身上必然拥有极大的阴气。
不然,这枚拥有千年灵力的戒指不会自行运转的。
还有,我突然想起来,为什么第一次和那个漂亮女子,即开中巴车的女人递卡时,那女人突然肚子疼了。
第二次时,为防止灼伤,还特意带了幅手套。但仍没有避开受伤...
还有,那个年轻的眼镜男司机...竟然也把通行卡丢在原处。
他是不是也害怕我的右手?
老夏,还有张天明...他们都不让我碰他们。
他们拍我时,也多是拍一下肩膀而已,最多也是拉一下胳膊。
从来就不敢碰我的手...
因为我左手腕处有辟邪红绳,右手上有玳瑁戒指,都是他们不敢招惹的法器...
爷爷留给我的不止是法器和宝贝,还有一颗虽然老实,但意志还算坚定的心。
如果我是一个身弱八字软的人,性情和意志力必然也是软弱无力,根本不可能敌得过这只野鬼。
“张站长,你说话!...这是怎么了?”
我故意晃了晃手中的桃木短剑。
桃木本就向阳,择最向阳的枝干砍了制成短剑,在太阳下暴晒七七四十天,再放在冰雪中冰冻七七四十九天...
夏天放在河水里,秋天放在虫蚁窝边。
如此反复三年后,再拿过来看时,如若变质、虫咬、腐 败等,则被淘汰掉。
只有那些不走形不变样的,才可以再进一步用朱砂、黑狗血等辟邪之物,浸泡七七四十九天,然后擦干净,小心装在剑库中备用。
张天明这个半鬼半人的家伙,根本不敢看我的桃木剑。
“我,没,没什么...你,别比划了,以免伤,伤到人...”
张天明讨好似的,眼巴巴的看着我,目光在我脸上及手中短剑之上来回移动。
“张站长,说...你怎么变成鬼的?!”
我没有客气,直接向他挑明,并补充问道:“你拉我回来上班,是不是想害我性命?象刚才那只野鬼一样?!”
“啊?”
咯咯咯...
张天明的牙齿再次不由自主的磕碰个不停。
呼呼呼...
他终于稳住了自己的嘴巴,想张嘴说话的,却结结巴巴说不成句子。
“没,没...没有...小,小刘...我,我,不是,坏,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