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脸,说:“过些时候便好了。”
待他第三只指头也伸进去后,过了半刻才将手指抽出来。我要爬起来去拿我的裤子,却被他伸手按住了。
他拿了刚刚被我放在身旁的玉柱,拿着圆润的前端在刚刚的地方磨了磨。
我说:“要不我学些简单的符咒就好了……”
宁决直起身子抱住我的腰,把我抱到了他怀里,我觉出那凉凉的玉柱有往里头挤的意思,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害怕,但他按着我的力度很大,我动弹不得,只能一点点把那东西吞下去。
他摸了摸我的眼角,说:“慢慢便舒服了,别哭,一会儿便好。”
玉柱塞到剩下一小截,我无论如何也受不了了,觉得身上的衣裳都被汗浸透了。
我虚虚地扶着宁决的手臂,问:“这样、这样可以了么?”
宁决亲了亲我的唇角,说:“第一次便吃下这么多,很厉害嘛。”
他按着我的力度小了些,我小心地想把玉柱拿出来时,宁决突然咳了声,小声对我说:“我听到了我哥的声音,你待会再拿出来,先去把裤子穿上。”
说罢,他在那玉柱的端部一点,便把它露出的部分变成了一条猫尾巴。
55.
宁悟到偏殿中时,鼻翼翕动了一下,隐约闻到一阵甜腻的香气。
弟弟从前学起符文不算专注,现在因着荀枝的缘故,竟然也刻苦起来,看着也是像模像样的符修了。
他正这么想着,便看到弟弟正抱着手靠在一旁看趴在床上的荀枝画符咒。
荀枝只穿着里衣,没系衣带,下身则只穿了亵裤,一根毛绒绒的尾巴从亵裤后特意剪的小洞冒出来,时不时摇上一下。
那双乖巧的蒙着水雾的下垂眼,正认认真真地盯着手下的符纸。
宁悟问弟弟:“尾巴是怎么回事?”
弟弟眨眨眼,伸手碰了下荀枝的尾巴,说:“我方才在教他怎么不念法诀化形。”
荀枝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笔下的线条便歪了。
宁悟靠近床边,看了眼满地都是符纸,问荀枝:“你今日画了多少张?”
荀枝抬起头,声音有些发颤地说:“七百九十二张。”
“你怕我么?”宁悟总觉得少年在忍着什么,但又还没想明白,“还是我弟弟欺负你了?”
荀枝重新垂下头,一边换了张空白的符纸画了起来,一边说:“没有。”
过了须臾,他才听到荀枝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我、我想去如厕。”
宁悟说:“想去便去,还有你写了多少张符纸才能去的规矩么?”
56.
我爬起来时,觉得那夹在我体内的玉柱也随着我的动作晃着,还有要滑出来的意思。可宁决要我别让它掉出来,他说要是让哥哥知道了,他哥哥就会很生气。
热流在我身下涌动着,我连指尖都发烫起来,只想赶快去如厕。
要下床时,宁悟忽然扯住了我,问:“他刚刚做了甚么?”
我说:“教我画符纸。”
“宁决,”宁悟扯过我衣袖上闻了闻,偏过头冷声对弟弟说,“你真是长本事了。功课不学,整日就去弄这些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