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皎逼着自己仔细地想了又想。

最近赢厉时常与她商议朝政,还误会过她几次,说过的话实在太多。

在军机阁、啃咬她那一次,他说:有些原则,她不该触犯。

可这一夜她好像没触犯什么原则……

应该不是这一句。

后来初见韩李决,他于床上夺走她的玉佩,提醒她:他人贴身之物,勿随身携带。

今天她也没有带什么,并且和韩李决见面时,还坐在赢厉怀里,隔得极远。

即便聪明如她,再怎么想,想了好一会儿,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赢厉那深邃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慵懒地背靠在玉台上。

“不必想了,直接选吧。”

“是你服侍孤沐浴,还是由孤来?”

他看她的视线好整以暇,尾音微微上扬。

陈玉皎迎上他的视线,眼前就是男人那巍峨的身躯。

锦衣黏在他身上,更清晰可见男人健实坚硬的线条。

只看一眼,她脸颊已一片滚烫。

如果由她来……她帮赢厉脱去衣物……

那画面,她是想都不敢想,刚浮现出来一丁点,就立即被她在脑海里切断。

如果赢厉帮她……

赢厉那么尊贵的男人,为她脱去衣物……

那画面更是想都不敢想,大不敬!

陈玉皎一张脸颊绯红,垂眸问他:“非得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