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皎没有再看战寒征半眼,转过身,与一群肱骨之臣,朝着龙台后殿而去。

而战寒征晕倒在地,还有残存的意识。

他迷迷糊糊的视野里,看到那抹高冷的女子被众人簇拥,朝着那秦宫最权威之地而去。

两国要开战了……

他是刚凯旋的定西王,本来他也可与她一同并肩进入龙台后殿,一同与帝王商议国事。

甚至此次征战,他极有可能再次带兵、立下大功。

可现在……如此重之伤势,至少要养上半个月。这意味着战家又将错过这次保家卫国、作战立功的大好时机!

战寒征就那么被人抬到担架上,满身是血的被抬走。

而陈玉皎进入了龙台后殿,与他截然不同的方向……

龙台后殿。

赢厉那尊贵巍峨的身躯坐在高台之上,如同一座至高无上的高峰峻岭,永远无法攀越。

在他身上已看不出任何先前的痕迹,似乎所有情绪从未在这位帝王身上存在过。

下方早已布置好一个个案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