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其实不过是想安插自己南楚国之人。

赢太傅冷呵:“南楚一党倒是居心叵测!”

那人回怼:“赢太傅,微臣不明白您的意思。倒是您提赢姓直辖军事,似乎是您自己想独揽大权?”

“就是!你已经是三公,一个文官,插手军事做什么?”宗太保横眉冷呵。

赢太傅老道冷厉的目光顿时射过去:“宗太保,别以为本太傅看不透你的居心!你们世家党派就是想趁此谋利!”

“我可没你们文臣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宗太保直怼:“你别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赢太傅想趁机独揽大权!”

现场吵作一团,人人皆为自己的利益据理力争。

这样的场面,几乎每日都会在朝堂上上演。

燕凌九借机冷哼:“诸位大人与其争执,不如真心实意为朝堂着想。”

“闭嘴!”赢太傅厉眼横扫,声音威严,“三公九卿皆在,有你一介平儒插嘴之地?”

也有人盯向她:“难不成你有什么更好的方策?”

他们虽然争斗,可个个群所提之方案,其实真实施起来,也的确有利于天下。

燕凌九看了眼高台之上的男人。

赢舟在把玩着手中的暖炉,微微咳嗽,仿若漫不经心,一直未曾插话,高深难测。

最高台那个男人,更是端坐如岳,所有争吵、喧嚣似乎都尽收他眼底。

他泰然、威严。

深邃锐利的双眸中,有着穿透天地的洞察,恍若天下大势永远在他掌控之中。

燕凌九崇拜这样的男人,也想要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的实力,便道:

“凌九的确有另一方策,恳请赢帝允许臣、往殿外投掷一物。”

众人眉心皆是皱了皱,一脸困惑。

“投掷一物?”

“说想改革之方策,她谈什么投掷?”

“乱七八糟的,丢什么?丢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