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长屹堪堪压下泛红的耳根,神色尽量如常:

“玉皎又与师兄这般客气?”

“那就不客气,反正我振作起来,也是代替祖父效忠你们赢氏的天下。”

陈玉皎口吻轻松,走到案几前席地坐下,斟了两杯茶。

赢长屹却道:“不必了。

皎儿,你身体还很虚弱,切记每日习九段锦不可超过两刻钟。

看兵书战策,亦不可超过一个时辰,主要以休养生息为主。”

“有什么事,派人来长屹府寻我。”

叮嘱完一切,他才领着所有将士往院外走。

出了战园,赢长屹高坐马上,他神色严肃的吩咐身后众人:

“今日之事,不可传出半字!”

玉皎不在意她的名誉,他作为大师兄,应当维护。

他身上的银白色锦袍光华流转,尽展皇子的威严与沉贵。

沉武院。

陈玉皎看着赢长屹离开,有些无奈浅笑。

大师兄什么都好,就是总与所有女子保持距离。

如今他已25岁还未婚,赢氏宗亲们早已急得一团乱。

眼下她也无暇多想,或是练剑,或是看兵书,努力汲取曾经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