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战明曦从外面跑了进来,拉着战寒征的手臂就大声哭诉:

“呜呜!哥!你要给我做主啊!”

她早就把纸张丢了,只哭着说:“嫂嫂她真的是欲擒故纵!”

“她搬去了你的练武院,满院子都设什么兵法石阵,明显就是想模仿燕姐姐!”

战寒征还在看书,武将魁梧的身躯挺拔如松。

“她住何处,做什么,皆是她的自由。

模仿凌九,也不过是东施效颦,无需理会。”

他眼睑都没抬一下,一身的冷漠。

“可她今晚还在院子里打扮得花枝招展,就是想你去宠幸她!”

战明曦说:“她让我帮忙说服你去圆房,我不肯,呜呜呜……她就动手打我!”

“有这等事?”

战寒征手中的书简终于放下,威严的目光扫视过来。

战明曦说谎毫不脸红,拉起裙摆将自己膝盖上的伤露出,委屈地哭哭啼啼:

“是真的!呜呜呜!她穿了好美好美的裙子,特地洗得一身发香,我亲眼所见!

而且我看到她穿得还是丝绸衣衫!

这些年陈家垮了,她的嫁妆也花完了,她哪儿来的钱每日弄奶浴、穿丝绸?

她肯定是拿我们战家的钱财来铺张浪费了!”

战寒征将她膝盖的伤尽收眼底,周遭的气息彻底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