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殇冷哼一声：“苦衷？你当初说找人，我陪你出生入死来到京都，可你呢？却把我丢在一边，自己跑去当什么神女，我想见你一面都难！你这叫有苦衷？你根本就是在利用我！”

花梨晏微微皱眉：“凌殇，我真的有不得已的原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秦央国，为了这里的百姓。”

凌殇不屑地笑了笑：“为了秦央国？为了百姓？那我呢？我算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可以随意利用的工具吗？”

花梨晏说道：“凌殇，我从未把你当成工具。你是我的朋友，我一直都很珍视我们之间的情谊。只是，当时的情况太复杂，我无法向你解释。”

凌殇摇头：“解释？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摇曳的烛火在墙壁上投下诡异的光影，仿佛无数扭曲的鬼魅在肆意舞动。

花梨晏与凌殇相对而立，彼此的眼神中交织着愤怒、指责与不甘。

凌殇率先再次打破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怨愤，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的诅咒：“花梨晏，你还有什么可说？从一开始，你就处心积虑地利用我。当初你说要找人，我毫不犹豫地陪你四处奔波，为你出生入死。可到了京都，你却突然变了个人，一头扎进那所谓的神女事务中，对我不闻不问，将我像个弃子般丢弃。”

花梨晏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愤慨，毫不退缩地回怼道：“凌殇，你休要颠倒黑白！我承认，当初来京都确实有我的目的，但我从未想过要利用你。我一心只为秦央国的百姓，为了拯救这苍生的苦难。而你呢？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穷凶极恶，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对秦央国下毒，又跑到龙骨国下蛊，让无数百姓生灵涂炭，死伤无数。你的双手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还有何颜面在此指责我？”

凌殇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他的双眼因愤怒而通红，如同发狂的野兽：“那些人？他们不过是这世间的蝼蚁，死活与我何干？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而你，却假惺惺地以拯救苍生为借口，行自私自利之事。你以为你当了神女，就能拯救这世间？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花梨晏气得浑身发抖，她怒视着凌殇，言辞犀利地说道：“你简直不可理喻！真正自欺欺人的是你！你为了自己的野心，与贵妃这样的恶人为伍，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你所追求的术法，早已背离了正道，沦为你伤害他人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