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事,以后在再想,睡觉,晚安肆肆。”
“晚安,和和。”
…...
阮羲和回沪市休息了一天,才坐飞机往京城去的。
红旗轿车低调又内敛。
周丛早就在机场等着了。
更别提鹤南弦从早上八点开始,每间隔几个小时就给她发一个信息,问她到哪了。
坐在后座上,阮羲和打量着开车的周丛,开玩笑道:“怎么几天不见,感觉你晒黑了,怎么,我不在,你们长官虐待你,让你去太阳底下罚站了?”
周丛眼神闪了一下。
“可能这几天太阳有点毒。”
阮羲和挑了一下眉,没把这当回事。
她自然是要直接去鹤南弦办公室的。
不过今天不能进,里面好像有好几个领导在开会。
她只能一个人坐在外面的小休息室里。
在这里,一切好像都被披上了一层严肃,端正的外衣。
连桌椅蹬脚都是横平竖直一丝不苟的样子。
周丛泡了一壶开化龙顶端过来放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