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李长生竟是也叹了口气，似有无奈。

李长生：" “要说救你的法子，本就有一个，可要是就这么清髓换脉，凤脉未曾有过施展就消失的话，着实也是有些可惜了。”"

秦时月：" “多谢先生肯为我着想，可对我来说，能多活些年岁已然是来之不易，至于这凤脉，我没这个命承载，失去了也无甚可惜。”"

李长生：" “你倒是洒脱，想的也够透彻，既然有这个想法，第一次到天启城来的时候，柳月要带你来见我，为何要偷偷逃走。”"

秦时月：" “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秦时月想起当日情形，她躲在屋外听到了柳月他们在说的一些猜测，一听可能要重塑经脉，改变容貌，自此变成一个庸才普通人。

她一时难以承受，所以就……跑了。

那时候的她还在信奉及时行乐，宁可半世痛快，也绝不碌碌无为的长命百岁。

可是现在的她……秦时月看向不远处的天际，一轮昏黄的夕阳正缓缓落下，就像她的生命。

秦时月：" “有那么多人都在希望我活着，我又何必早早放弃，辜负他们的一番心意。”"

李长生：" “心有牵挂，就会被情意所累，小丫头，若有一日面临抉择的时候，你能否确定自己心中所想，心之所向？”"

这个问题似乎和救她性命的事情没有直接的牵扯关系，她觉着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