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必非要在这个时候留下,不管范闲和李承泽聊了什么,最后她都会知道。
而且,她看李承泽的意思,还是不想让她参与过多的权力争斗和波诡云谲,这是保护,她明白。
前厅四周的人已经全都撤走了,没有留任何的暗哨,以范闲的武功,如果藏了人在附近,他定然会有所察觉。
没必要做无意义的事情。
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之后,范闲这才收起了玩笑的态度,“殿下留在京都的眼线都好好的,只要他们不乱说,不擅自行动的强行闯出地牢,不会有性命之危。”
李承泽:“范闲,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我知道你会闹京都,可没想到你会闹出这么大的波澜。”
范闲:“放心,无论这波浪多大多汹涌,都不会波及到殿下,您不是已经提前避开了吗?”
“这是巧合,并不代表我答应与你合作,你要做什么事情,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庆帝的死,他没有悲痛,更别说是想着查出真凶为他报仇了。
不过这真凶似乎也不用追查,人就好好的在自己面前站着呢。
可不是他做的事情,他也不想扯上半点关系,背上莫名其妙的黑锅。既然没有答应和范闲合作,范闲不管做什么,都和他没有直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