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没事,有这些就够了,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 我记得,哥哥说想见你来着,但他今天还没过来。”她想着要不找人去小院看看,“说是有什么事情要问你,但他没说是什么。”晚月:“那你去找他吧,我在这等着,他给我写了这么一篇贺词,我应该当面谢谢他的。”
“行,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若若起身出去了,屋子里只留了一个侍女,晚月拿起桌上空的茶壶说道,“水没了,再送壶新的过来吧。”
侍女听话的就去照做了,便只有晚月一个人了,她看向了窗户的位置,“范公子,这是在你自己的家,也要如此偷偷摸摸吗?”
话音刚落,范闲从窗户旁边的帘子后走了出来,“江姑娘好强的观察力,也很敏锐,你会武功?”
“不会,只是瞧着纱帘无风而动,便猜测是有人进来了。”晚月把那幅字收起,“在自己的家都要这般掩人耳目的和我见一面,范公子要说的事情很重要?”
范闲:“是很重要,而且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和你见过面,所以我才托若若帮忙,掩人耳目。”
晚月:“看在范公子的这幅贺词的份上,不如先说说,找我什么事,我考虑下要不要帮你。”
“我想从江姑娘这里得到一个答案。”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在儋州遇刺杀,是不是和二皇子有关?”
晚月哑然失笑,“我不过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你觉得这种事情我会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