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从来都是一身黑衣包着，从头到脚就露出一双眼睛，也看不出到底是谁。反正肯定不是王启年，他没这么瘦。

而另一边，范闲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似冥冥中的指引，他走到了抱月楼跟前。

王启年一直在他身边跟着，瞧见他的神色，心知这是又想起了老金头的事情。

那天，他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死在了眼前，他的尸体被草席一裹的抬走，地面上的血迹被水冲洗干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在意，这抱月楼的门前死了一个卖菜的老金头。

范闲：" “那个戴公公根本不记得老金头，没人记着他。”"

死的不过是一个菜农，没有人会在意，甚至都没人知道他是谁。

可范闲还记着。

范闲：" “其实我也没见过他几次，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忘不掉。”"范闲：" “老王，若是没人能站出来，他们这些人一辈子就只能忍着，受着。”"

范闲：" “可是谁能站出来，谁能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王法。。”"

范闲：" “这王法若总是见不着，谁还信呢。”"

说着，他又自言自语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