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春生：" “我喜欢你，晚月，从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开始喜欢你了。”"

她明显的是愣了一下，像是惊讶，又像是不意外，表情没有太大的波澜起伏，仿佛刚才只是听到一句早安晚安一样简单日常，心如止水。

肖春生刚鼓起来的自信和勇气又瞬间泄气，笑容有几分勉强。

肖春生：" “所以，晚月你是怎么想的啊……”"

江晚月：" “你是想知道我心里的想法，还是知道我的答案？”"

肖春生：" “这两点，有什么不一样吗？”"

江晚月：" “当然不一样，因为想法不代表就是答案。”"

肖春生在心里掂量了一番，选择了后者。

江晚月也毫不遮掩，开口回答。

江晚月：" “答案是，我不答应，不管是你的还是其他人的，在未来的方向还没有确定之前，我谁都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