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曜：" “对不起。”"

慕小乔：" “怎么又跟我道歉了。”"

天曜：" “我不该，让你看见我丑陋的一面，不该伤害你，不该让你为了我付出这么多。”"

丑陋……他大概是想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想到了他露出的龙尾，可是那一点也不丑陋。她相信从前的灵龙天曜一定是很美很漂亮很帅气的龙，但是现在也一样，天曜从来都没有丑陋的一面。

真正丑陋的，是人心，是自私自利，疯狂偏执的人心。

慕小乔：" “天曜，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

慕小乔：" “只是，你之前怎么没有跟我说过，月圆之夜你会这么痛苦。”"

天曜：" “我不想，让你看见我这个样子，我怕吓到你。只是，你到底还是知道了……”"

一句话，让她的心中酸楚感蔓延开了，她强忍着心头的酸涩和想哭的欲望，这一刻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下一下的轻抚着他的肩膀。

天曜：" “你，被我吓到了吧？”"

慕小乔：" “没有这回事，天曜那么好，我才不会被吓到。”"

他没说话，轻轻松开她，退了些距离，似是想要触碰她的伤口，却又不敢，生怕会弄疼了她。她温柔的笑着，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