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将要弹完之际，秦桧指尖敲击的声音稍微重了些，何立抬头看了一眼。只见秦桧看上去并未有什么反应，倒是开口说了句话。

何立：" “大人折煞下官了，宰相大人的吩咐，不管是要做什么，下官都言听计从，绝无怨言。”"

秦桧：" “你弹的好，她跳的也好。”"

闻言，清月低头行了一礼拜谢，秦桧接着说道。

秦桧：" “听说清月还刺伤过你，何立，以你的性子，怎么没杀了她？”"何立：" “回大人的话，当时下官只顾着让人疗伤，就随口吩咐了把清月带下去关着。原本是觉着她一个别有用心的舞姬平白能进到这儿来有些奇怪，打算问问背后的真相，谁知人在半路就被武大人给带走了。”"

何立：" “大人您是知道的，后来就发生了她吞信的事情，再想杀她也不能了。”"

秦桧：" “你说的对，毕竟密信的事情很重要，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听她背出那封信的内容。”"

何立：" “大人说的是。”"

秦桧：" “方才在你来之前我问了她，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愿意开口背，她回答我一个条件。”"

何立：" “是，和下官有关？”"

秦桧：" “诶，何大人就是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