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 “出现过，如何能忘，怎么忘！？”"

玄夜有些激动，大步想要上前去，昭凰以仙力设下一道屏障，挡住了他的路。

慕小乔：" “殿下，这道屏障就是你我的界限，请时刻记着你我的身份，不要越界一步。”"

慕小乔：" “你不想和我成为敌人，我也是，所以，不要再往前了。”"

玄夜被拦在屏障外，其实，以他的修为，想要破开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他不想在这个时候逼迫昭凰，或许，是他还没有死心。

即便已经看到了眼前事实，看到了她的态度，但他依然不愿就这么放弃。

玄夜盯着对面的昭凰看着，眼眸中染上一层忧郁的灰暗，印着周围湛蓝的天色。

玄夜：" “仙界如此对你， 你为什么还要对他们忠心？”"

她垂下眼眸。

慕小乔：" “我只是做我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玄夜目光沉重地看着眼前的人，这个在魔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魔界之主第一次感到深深的无力。

这是他此生唯一动心想抓住的，但是却怎么也抓不住他，甚至，连她的手都触摸不到……

慕小乔：" “如果你我不是站在不同的阵营，或许，可以做朋友。”"

玄夜一声轻笑，傲娇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