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灵泽：" 关于这一点，慕助理不用担心，我的脑容量足够用。"

慕小乔：" 你……"

莫灵泽：" 时间不早了，慕助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见。"

莫灵泽说完上车离开，这过程一气呵成，潇洒自如，和站在原地满脸绝望的慕小乔倒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看着汽车开走的方向出神了好一会，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车，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莫灵泽，比她想象的要危险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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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莫灵泽的另一个秘书方琦在给他做市场尽调报告。

方琦：" 利达是我们经过初筛过后比较看好的企业，线下包含电玩城，游乐场，电影院，情景游戏，产品线齐全，前景可观。"

在方琦面前的莫灵泽单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顺手合上了手中的那份项目尽调报告。莫灵泽：" 游乐场规模太小，设施缺乏新意，目标受众不明确。电影院的利益表面一看还可以，但就这个地段而言，远低于附近的万达和星美。上座率低，目标销售额更低，这就是你们尽调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