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8章 【沉香如屑】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泠月在衍虚宫也待了三百年，应渊给她的印象或许和九重天上的其他小仙都不同，但今夜这般消沉的应渊，她也是第一次见。

“帝君，每个人存在的意义，虽然可能都不一样。但是每个人，都有为自己存在的意义。”

应渊：“为自己？”

“当然了，为自己着想不是很正常的吗。”她觉得应渊这话奇怪，为自己着想又不是什么道德败坏的事情，干嘛这么避讳，“就像我，我想做上仙不是为了我以后能做什么造福苍生的事情，我就是想完成自己心中的夙愿。”

应渊淡笑，“那这么说来的话，本君岂不是一直在破坏你的梦想。”

泠月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啊，她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虽说有时候，修为被夺了以后我也挺难过的，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为了仙界。”

她身负怨气，自控能力又不成熟，应渊君担心她会做什么对六界有危害的事情，所以一直不想让她灵力修为太高。

“那你能理解和原谅吗？”

她摇了摇头，如实回答，“可以理解，但是不原谅。”

应渊不禁皱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