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乔：" 顾总，你今天好像心情很好？"

顾川：" 是吗，我平时给你的感觉很古板吗？"

慕小乔：" 我觉得用古板不是特别合适，准确的说更像是面瘫冰块脸。"

顾川：" 慕小乔，你胆子大了是不是，都敢开老板的玩笑了。"

慕小乔：" 我这还是实话实话，不敢对老板有任何的欺瞒。"

刚好这会遇上了红灯，慕小乔将车子停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枚硬币。

慕小乔：" 顾总，跟您买个东西。"

顾川：" 你要买什么？"慕小乔：" 买您今天的笑容。"

顾川闻言一愣，随即不自觉的笑了出来，抬手将那枚硬币收下。

顾川：" 成交。"

到了工作室，顾川带着客气礼貌的微笑同每一个来问好的员工回应，办公室里的人好像见了鬼一样，从来没见到顾总这么平易近人，笑容满面的样子。

就是以前对苏曼琳，也没有这样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