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刘德全头都磕的青紫,渗出血丝,宁辰才缓缓开口。
“好了,孤又没有说什么,你是什么样的人,孤难道还不清楚?孤只是随口说的玩笑话而已,你倒是当真了,快起来吧,头都磕的青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孤自是信你。”
刘德全仓皇起身,头始终低着。
“是,都是奴才误解了殿下的话,奴才该死。”
刘德全还伸手打了下自己耳光,在空旷的书房内倒是清脆的很。
宁辰继续看着堪舆图,刘德全却心惊胆战。
回想起刚才的事情依然心惊胆战,他自然知道殿下为何这样说。
他一直在殿下身边,从没帮过哪个妾室说过话,今天他只是心软觉得羽良媛为了救殿下重伤,他心中感激不已,所以这才说了两句好话。
怎料想差点搭了自己的命。
这段时间太子殿下心情甚好,脸上笑容也多了,看来是他忘了本,忘记了太子殿下如何多疑,他这样帮羽良媛说话,反倒引起太子殿下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