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珍珍声音放轻，好似缥缈而来的雾。

“斯年哥哥，我是珍珍啊，你亲亲我好不好，我是珍珍啊。”

迷离失神几乎没有自己思绪只有脑海中存在的潜意识操控郑斯年的精神。

他缓慢低声的开口。

“小羽，小羽！”

唐珍珍瞪大眼睛，一口银牙差点没有咬碎。

郑斯年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叫着唐羽。

不是这么多年一直都喜欢她的吗？偏心她的吗？现在转瞬之间又念上了唐羽。

唐珍珍不由得眼神狠厉下来。

唐珍珍再次，“斯年哥哥，我是小羽，你最喜欢的小羽啊，你亲亲我好不好，我很想你，我们从小在一起，青梅竹马，你对我很好，你忘记了吗？”

郑斯年眼皮微掀，盯着唐珍珍使劲看，思绪仍旧模糊。

“小羽…”

唐珍珍见郑斯年不如刚才那般抗拒，柔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