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枣不领情,倔强地拒绝:“你干什么,不是要给我弄热水袋吗?你去啊!”

她使劲推着腰上箍紧的手臂,挣扎着哼:

“别抱着我,我要热水袋,热水袋比你暖和。”

“我不开心。”陆宴寻搂紧姜枣,把脸埋进她的肩窝。

闷闷的声音低低沉沉地传进姜枣的耳朵里。

姜枣挣扎的动作一停,有点没听清:“你说什么?”

“你和别人写信,我不开心。”陆宴寻稍稍抬头,这次说得清楚了些。

姜枣:“……”哦,是吗,但她现在有点开心了。

姜枣按捺着上扬的唇角嘴硬:“你不是也跟别人写信吗,你还被别人摸手呢。”

其实心里:啊啊啊,她老公说他不开心!不开心的原因是她跟别人写信!她老公这是吃醋了吗?是吗是吗?是的吧?!

陆宴寻从姜枣肩膀上抬起头,深潭似的目光直视姜枣的眼睛。

坦然解释:“我没有和别人写信,也没被别人摸手,被摸到的地方已经洗干净了,我洗了很久,用了小半块香皂。”

听见最后一句话,姜枣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

她在陆宴寻胸口捶了一下,声音软软地嗔怪道:“好啊你,浪费香皂!”

听出姜枣语气中的撒娇,陆宴寻也跟她一起笑了。

但是姜枣又突然板起脸,推开陆宴寻坐直身体,迎上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