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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馆中,慕容信德等人围坐在一起,也在用西秦语谈论着关于棋局之事。

慕容燕捏着手里的珠串,恨声道:

“父王,大奉人居然敢应下比试,他们是不是留了什么后手啊?”

这次来京都,实在让西秦人出乎意料,他们以为大奉人讲究礼数,性子又软弱,应是特别好欺负,不想竟是碰了一鼻子灰!

宫宴上没吓唬住大奉人,他们竟眼睛都不眨地应下挑战,这反倒让他们不踏实起来。

比试是西秦提出的,若输了棋局,西秦的脸可就丢大了!

慕容信德一时间也摸不清景德帝的脉路,沉着脸道:

“之前只听闻大奉的睿亲王棋艺不错,不是叫你们想办法让他不要上场了么?难不成这事没有办好?”

慕容燕忙道:“这事您放心,孩儿打探到了大奉皇室的一些矛盾,借着这点矛盾,让睿亲王得了一场大病!不仅如此,孩儿听闻那个打败泥犁的少年乃是汕王世子,知道他喜欢养兔儿,在兔儿身上放了蜱虫,那汕王世子定也无法上场!”

慕容信德扬了扬眉,他信奉无毒不丈夫的的处事原则,并不觉着儿子阴险,满意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赞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