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彭方国松了口气,看到师爷回到身边,还没来得及问他,就听姜晩娴来了句:
“可能之前在地牢活动筋骨的时候弄的,不妨事。”
业子骞故作惊讶:“地牢?”
他立即将质问的冷厉眼神,落到彭方国身上。
后者立即起身过来,点头哈腰地解释:“都是误会,误会啊。”
然后他就把姜晩娴是如何被张武带回县衙领功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张武此时也被押了进来,他正纳闷,一路上被身边的两个人押着走。
他说他们是不是搞错了,一个劲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自己是张武,他们也无动于衷。
可在进来听完彭方国的解释后,他才明白过来,他是被摆了一道,虽不明原因,但彭方国的话无疑是想至他于死地啊。
“彭方国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我不分青红皂白把人抓回来?我当时可是带着物证回来的,你跟师爷都看到了。”
彭方国拂袖冷哼:“物证也有可能是刺客昨夜丢下的,正好被你寻到,你见只寻到这些也无法交差,只好再在外面随便找个人嫁祸带回来。菖娘子生得貌美,便成了你下手的目标。”
“你你你……”张武气得说不出话来,在他眼里,他早就跟彭方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如今被彭方国这般污蔑,尤其是当着靖王的面,彭方国究竟想干嘛?
然而彭方国也知道,自己是有把柄在张武手上的,未免张武来个鱼死网破,抖出他的黑料,他立即命人将张武的嘴塞上,然后又言之凿凿地细数了张武的一些罪状,再把张武当堂打入大牢,择日问斩。
张武瞪大眼难以置信,直到他被人堵着嘴往外拖才意识到不对。
“嗯唔……嗯嗯……”
但他已经没有再开口的机会。
业子骞故意夸赞彭方国:“本王听说这个张武是彭大人的舅子,彭大人此番大义灭亲,办事又雷厉风行,当真是朝廷表率。待本王回京定会将彭大人的刚正不阿,当朝表彰。”
彭方国一听自己的事迹能被靖王带回燕京朝堂表扬,他心里那叫一个高兴。
当官的谁不想更上一层楼呢,如此好的机遇,怎能叫他不心动?
他把所有的高兴都映射到了脸上:“王爷谬赞,这全是仰仗王爷的福。您不知道,这些罪状刚好就是今早有人投放到府衙门口的。当时有喜鹊鸣叫,说不定这就是上天按排,让王爷前来为民请愿,下官不过是沾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