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地即使不大,也断容不得其他人碰触。
这是墨清漪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企及的。
这也让她的脸色一下变得不太好。
试想一下,谁愿意自己掏心掏肺的对象,心里藏着别的人?
墨清漪此刻的心,就似被醋泡过了,其中还夹杂了一些嫉恨的酒,搅和到一起,又酸又臭,她自己都受不了,但也控制不住。
只能一整颗心浸泡其中,慢慢腐烂。
业楚齐不见身边人吱声,扭头望去时,就发现墨清漪将自己的虎口掐出了血珠。
他立即抓过墨清漪的柔荑,心疼道:“你这是作甚?”
墨清漪回神,看着心爱之人紧张自己的样子,心里浓稠的嫉恨得到一丝稀释。
业楚齐用手帕给她包扎了一下,发现墨清漪在看自己,他脸显尴尬道:“是你先提她的。”
墨清漪似是赌气的回:“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提都不能提?”
业楚齐哑然,见墨清漪生气的样子有些可爱,他把她拉进怀里:“是是是,本王错了,本王就不该提她。”
墨清漪被哄笑了:“讲真的,出来那么久了王爷一点不想姐姐吗?”
他们以前也这么正大光明地谈论过姜晩娴,所以业楚齐并没想太多。
“不想,本王有你就够了。”
墨清漪噘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头顶传来业楚齐的低笑:“你就喜欢我这样的男鬼。”
“王爷讨厌,别人都看着呢。”
业楚齐瞪向周围:“给他们看,我看谁敢多嘴。”
墨清漪幸福地笑,又略微收敛道:“其实,皇叔身边那位菖娘子,我倒觉得有几分眼熟。”
业楚齐:“你也有这种感觉?”
“王爷也觉得吗?”
“嗯,”业楚齐拧眉,“是很眼熟,就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墨清漪眼珠半转:“王爷觉得她跟姐姐是否有几分像?”
“晩娴?”业楚齐突然望向怀中人,“你该不是想说那菖蒲就是晩娴吧?”
他笑着摇头,“那晚她的真容不是都见着了?”
墨清漪:“妾身自小跟着师父云游,曾听闻江湖中有易容术一说。”
“……”
业楚齐将怀中人扶起,郑重地看着清丽之人,“漪漪,你究竟想说什么?还是说,你知道了什么?”
墨清漪摇摇头:“妾身不知道,只是一路走来,越看那位菖娘子越眼熟,或许是女人的直觉吧……”
她抬手揉着太阳穴装出不胜酒力的样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