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打住继续往下想。
人家皇叔是长辈,身为晚辈实不该妄自揣度过多。
翌日,崔兰新准时过来给姜晩娴易容。
“话说,再有两日就要抵达河南府的洛宁县。据说那位洛宁县的父母官,是河南府尹的表亲。本人恶名昭著,其手下为虎作伥,成日仗着官身,鱼肉乡民,欺男霸女。”
崔兰新说得义愤填膺,姜晩娴同意道:“我也听说过此人,确实恶名在外。”
姜晩娴人在边关七载,按道理说是无法知道河南的事。
刚巧有兵自河南而来,那位洛宁知县王兆潮的不干人事儿便传得人尽皆知了。
崔兰新语气新鲜:“连姜大娘子都听说过他?我说什么来着,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此人多活一天,就是阻碍世道清平的祸害!”
他扭头冲业子骞:“咱们此去,要不把这人一并收拾了吧?权当为民除害!”
他叨叨说个没完,却不见业子骞吱一声:“狐狸,你咋了?昨晚……又没休息好?”
他当即拿饱含想歪心思的目光投向姜晩娴。
姜晩娴被他盯着,当即联想起昨晚的尴尬行事。饶是她一个行伍出身的军人,都忍不住红了脸。
许是怕她难看,业子骞出言吸引崔兰新:“少胡思乱想。”
话一出口,沙哑的嗓音把崔兰新吓到了。
“不是,你嗓子怎么哑成这样?”
姜晩娴:“……”他喊了一个晚上,能不哑吗?
回想起昨晚,业楚齐那边就没消停过。
业子骞和她,属于越挫越勇的。
一时脑热,竟跟那边卯上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
“一不小心,受凉了。”业子骞别开脸,解释了一句。
“啊?哈哈哈……你?不小心?受凉?”这种话谁信啊。
崔兰新笑得不要太愉快。
业子骞:“……”
等崔兰新给姜晩娴易容完毕,来人禀报说业楚齐吩咐人精心准备了午膳,邀请业子骞、姜晩娴和崔兰新一同过去。
禀报的人走后。
崔兰新:“业楚齐找我们过去是为了什么?”
姜晩娴:“大抵是快要到河南,他想跟皇叔确定一下行程。”
业子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