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鹿叹了一口：“这倒是，王爷如此薄情负心，将军利落了断也好。”

“嗯，所以以后有关他们的事，你放心大胆地说，犯不着顾忌。”

游鹿龇牙：“将军真是太帅了。”

原以为姜晩娴听了也会开心，她却见姜晩娴听了动作，蹙起了眉头。

“将军，您怎么了？”

姜晩娴双眸抬起：“不对。”

“咋了？”

“业楚齐从不沾戏曲文玩，他以前还嘲笑别人听曲玩物丧志，何以几年过去，变了那么多？”

游鹿：“会不会是长期闷在王府无聊，故而养成的爱好？”

姜晩娴望向她：“若他身边没有墨清漪，我倒不必这么惊讶了。”

游鹿恍然：“将军是说，墨清漪可能在这些年做了什么，导致王爷的心性有所改变？”

“对。”

姜晩娴一开始想不通，是什么能让过去一个言出必行、顶天立地的男人变成如今这般。

现在回想起来，这其中只怕少不了墨清漪的‘功劳’。

接下来的小半月。

姜晩娴都让莲开和游鹿轮流盯紧了墨清漪，恐防墨清漪背地里耍阴招，或是向外界传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