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妈砸到地上,疼得直叫唤,额前碎发垂落,衣冠不整,好不狼狈。
她仰起脸,似要向袁思蓉求助,却被赵嬷嬷一个眼神,压下去话头。
袁思蓉佯装不认识赵妈妈,好生打量了地上的她。
“哟,这是何人?怎的一身伤,瞧着年纪也不小了,该不会是晚娴你在外随意拉了个良民回来殴打至此?”
说着她有些后怕的样子,往后退了半步,提帕掩嘴。
姜晚娴就猜到对方不会认,负手:“游鹿,你来说。”
“是。”
游鹿上前,将她们怎么去姜家,然后又回来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她指着地上的赵妈妈:“此人好赌,把主人之物都敢拿出去变卖。王妃碰巧在相府偶获国公夫人当年的随嫁妆台,顺藤摸瓜才找到这厮。”
地上的赵妈妈,脸越听越白。
赵嬷嬷恨铁不成钢地别开脸。
袁思蓉故作惊讶:“竟有这等事?”
姜晚娴哂道:“儿媳就知道此人信口开河,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野路子,偷偷霸占了国公府,当姜家是无主之地,多年来在府里作威作福。此等泼皮无赖,贪得无厌的黑心之辈,又岂能同高贵端庄的母亲扯上关系?”
侧头命令的口吻:“游鹿。”
游鹿当即心领神会,上前弯腰一抓,将赵妈妈从地上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