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晩娴稍稍回了神。
其实从见到业楚齐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业楚齐在打什么主意。
他不过是看在今日御赐的份上,才对她回心转意,亦可以说是在安抚她,是以向官家证明他没有苛待自己。
不过是权衡利弊,交差的举措罢了,当中含不了一点真情实意。
她明明都知道,可正因知道,心底对业楚齐暗存的那一点希冀被磨灭得一点儿不剩。
唯有满腔的怒火,不吐不快。
她都觉得刚刚说的,都算是轻的了。
但被业楚齐吼过后,看着他那双泛红的眼。
她深刻的明白过来,对方为了向官家交差,不得不找上自己,还特地放火树银花取悦自己,到头来只得冷言冷语,所以他得表现出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出来。
呵,硬的不行,来软的是吧。
当真无所不用其极。
她心下有了作呕的冲动。
可一想到,害姜家的辽国细作很有可能就藏在王府里,说不定跟业楚齐也有关系,她又忍下了。
重点前些日子,她从一个刺客的身上找到了弟弟姜宜修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