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姜晩娴褪去戎装,揭下青铜鬼面,面具下的脸美得张扬又强烈。
业楚齐怔了怔,意识到姜晩娴的回答,他俊脸微沉地坐在轮椅上,气势却不减。
“姜晩娴,我待你还不够好?体恤你一直在外征战辛苦,我才一直没有娶漪漪进门。
你知道这些年她无名无分,被外头的人戳脊梁骨受了多少委屈?你就不能大度些?”
姜晩娴为他的字眼感到可笑。
她替夫从军七载,一朝归家,府中的女主人已换作他人。
不给她交代,现在反叫她大度?可笑!
“大度?我凭什么大度!业楚齐,你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在我父亲和我姜家族人面前立誓的。你说过,此生娶了我便永不纳妾!”
姜晩娴的每一个字眼都狠狠打在了业楚齐的心上,像一双双手无情扒下他的男人自尊。
“漪漪不是妾!是平妻!”他放在膝头的手抓皱华缎,“我这双腿都是她妙手回春治好的!我答应过她,要给她一个名分,便不会食言!”
姜晩娴的心仿佛被人狠狠剜去一块:“那我呢?”
他要给那个女人名分,那她呢?
业楚齐听出姜晩娴在向自己讨公平,他俊脸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