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德：……

这到底什么作息？！

“……你很困吗？”楚衍见和德几乎睁不开眼，问道。

和德硬邦邦丢下两个字，“失眠。”

楚衍更不解了，“你的病不是好了吗？”

说到这里，和德看着楚衍的眼神，格外具有深意。

还不是因为他！

这几天和德确定。

原主梦中那双可怕的黑色眼睛就是楚衍。

不再吃那个药之后，过往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原主来到南山精神病院之后，被楚衍催眠过两回。

楚衍问了一些对原主来说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题，原主记忆和思维一片混乱，都回答不上来。

那两次催眠给原主留下了阴影。

楚衍虽然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但那双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宛若深渊般的黑眸，对原主来说就是最可怕的梦魇。

楚衍问得那些问题大体都围绕着一个重点。

他想要在南山精神病院找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原主去过。

但原主不记得，和德现在记忆也不是特别清晰，所以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

和德掀开被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进来。”

楚衍趴在床边，盯着被子里和德的身体。

她穿着睡衣，纽扣开了两颗，露出胸口大片白皙的肌肤，锁骨线条精致而优美，被子里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楚衍精致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下，眸光深了深，“……不用了。”

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这段时间，他心情的变化肉眼可见。

一开始他只是因为那莫名其妙的兴趣，所以来了陈家。

之后的每一天，心情都在变化，愉快——期待——迫不及待。

可是……

“快点。”和德催促。

楚衍犹豫了下，坐上床，上半身躺下，修长的腿搭在外面。

和德觉得这样不舒服，楚衍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抢先一步开口，“我一会儿还要走。”

和德：……

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