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逗了！

所以林凡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总算开口来了一句，“我不怕你拖累，我怕的是认识不到一起去，人这一辈子其实很短，有时候一眨眼就过去了，会有太多遗憾。”

可是杜鹃却有些不服气，“可是人的一辈子也很长，漫长的让人可能一辈子都过不去一个坎！”

林凡突然笑了，他站住了脚，用手一指天上的月亮，“有一本书，叫月亮与六便士，月亮代表着追求，六便士代表着世俗，你说追求和世俗能合二为一么？”

林凡并不清楚这本书有没有在这个时候出版，但是他宁愿这本书对于自己，包括对于杜鹃有一个真正的提示。

杜鹃有些觉得奇怪，“为什么是月亮，又为什么是六便士，六便士是什么呢？”

林凡笑了笑，“月亮代表神秘，代表艺术吧，譬如你追求的事业，六便士是钱，相当于六块钱，代表世俗，你得生活，有进有出，你觉得他们会统一么？”

杜鹃对于林凡的这个解读没有做太多的询问，而是抬起头看向林凡，又看向那个月亮，好长一段时间，她来了一句。

“你能给我一点时间想想么？”

林凡忍不住笑了笑，“好啊，我期待你的答案。”

林凡带着狗子和杜鹃分开后直接钻了小胡同，跑到了关大爷的家里，之前跟关大爷破烂侯打了招呼，毕竟要把娄晓娥的东西拿回去。

不过已经挺晚了，林凡冲着关大爷和破烂侯一直说抱歉，破烂侯叹了口气，“没办法，都在搞大会战，不然老头也不会这么晚还挺着等你。”

林凡怕影响师傅休息，打算立刻走人，结果却被老头叫住了。

“来来来，坐下喝一杯吃几口再走。”

三个人在老头的屋子里坐下，林凡也不好从空间里拿东西，于是他从怀里假装拿东西，拿了一些花生蘸和牛轧糖之类的糖果放在桌上让两个师傅尝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