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其实是有了一点想法了，半个月之后，老贾家恐怕也要发生变化了吧？

到了中午吃饭，杜鹃直接找到了林凡头上，很显然杜鹃需要林凡证实一下。

林凡还真是有些无奈，但是也只能服从安排，不过杜鹃还真没着急问事情，而是低头干饭，蒙着头就是一顿猛吃。

林凡感觉这个杜鹃最近是不是真的压力山大，憋坏了？

杜鹃几乎把饭都吃完了才抬起头看向林凡，“你咋吃的这么慢？”

林凡一脸苦笑，“那个杜鹃姐，我吃饭速度本来就不快，吃的太快好像不利于吸收吧？”

杜鹃倒是嘴硬得很，“我家老爷子当兵打仗出身，吃饭向来都是快，因为在战场上没有什么功夫给你吃饭，有这顿吃就猛吃，因为下一顿不知道什么时候？”

林凡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过杜鹃可真是不管不顾，“我问你一件事，是不是科长要老张想办法，然后老张跟科长闹矛盾了？”

林凡只好默默的点了点头，杜鹃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虽然不至于呼吸急促，但是她很显然心情坏到了极点。

不过林凡突然来了一句，“杜鹃姐，我说个事情你别不爱听！”

杜鹃点了点头，林凡开口说道，“这件事我不太清楚，听科长说这件事你忙了很久，也很花心思和精力在上面，但是结果并不如意。”

杜鹃有些烦躁，她咬着嘴唇没说话。

林凡忍不住叹了口气，最后他压低声音说道，“其实这个事情不能算你没有成绩，就算是安排这小孩去福利院，也能够算出成绩，因为这也是一种帮扶！”

“当然我个人的感觉是这件事确实有些麻烦，因为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一种状况……”

林凡觉得自己这几句话说的也挺苍白无力，其实他说的，和钱科长还有包括科室里其他人说的，没有什么两样，基本都是一种安慰的废话！

这就和之前那批糖果是一样的，遭了天灾，大家都可以理解，可是切身利益受到损失，大家又都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