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忍不住笑了，“我想问问两位大爷，这杯子第一世界上不见的只有一个对吧？第二请问王副主任他懂这东西吗？”

关大爷有些恍然大悟，说白了，你说李副厂长懂古董没毛病，但是李副厂长他可没有提出要这只杯子，甚至他都不知道这个杯子的存在！

那么王副主任要借杯子去取悦李副厂长，说到底他不懂古玩收藏，他不知道价值几何，他只知道这东西最珍贵！

只要送上去，那就保证让自己可以升官发财，平步青云，这里面就有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差。

那就是懂的人并不知道这杯子的存在，不懂的人只知道这杯子值钱！

林凡把手一摆，“那就简单了，这杯子要么换一个，要么弄一个假的，当然我的意思是说要非常非常的真，以至于一般的爱好者是看不出来的！”

“甚至二位大爷，我说句衷心的话，那就是那个杯子你都没法去说，它一定是假的，也没法说眼前这个杯子就是世间唯一的一件。”

这话一说，两个老头都陷入到了沉思。

说实话，林凡的主意算是一个馊主意，为什么这么说呢？

对于两个真正的收藏家，怎么可能愿意去鼓弄假货呢？

可是现在鼓弄假货的目的是为了糊弄鬼，是为了保护珍品，那你要不要呢？

这个就是一个巨大的选择！

过了好一会，破烂侯收起了这个杯子，看了一眼关大爷，“我想小林说得对，真要为了这个杯子，我本来就可以拼了命了，那就简单了！”

关大爷琢磨了一下，“你要真是下定决心，那我就帮你联系，这年头反正咱们都是活了大半辈子，怕个球！”

两个老头倒像是彻底想好了，关大爷忍不住点了点头，看向林凡说道，“你小子真行，不枉我看对了你啊！”

破烂侯直接举起杯子，“来，小林，我老侯敬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