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双小鹿般沉静又压抑的眼睛看了她一会，脑子想她的问题，喝了几杯？

头晕。

他说记不清了。

“不是让你别喝吗？”

不听话的弟弟。

就该咬。

他这副样子走出去，几个男人忍得住！

沈荞西气得又咬了一二三四五个印子。

“姐姐，我疼。”

穆尧没有力气地推她，沈荞西咬完轻轻恬了口，跪趴在他身上，撑着身子看他，右手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教训：“还知道疼？路上遇到变态怎么办？忘了当初在琉璃花园的变态男？回来也不发消息，以后别想出去喝酒。”

变态男？

穆尧想起来了，那个恶心的男人，他没有被堵，是自己找过去的。

那种东西，太脏。

不该放出来恶心她。

血也恶心，穆尧自己还吐了一次。

沈荞西见他不说话了，轻拍了拍他的脸，手指在牙印上揉了揉。

“刚刚干什么咬我？差点被我妈发现。”

早已黑屏的手机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发生在它周围的一切除了他们自己不会被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