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萍萍,可以为了哄我高兴,故意骗骗我吗?”蒋理承将她唇瓣镀上自己气息,随后伸出手,擦了擦她的嘴角,仿佛不忍他的小姑娘,染上自己的尘埃。
他有时也搞不懂自己,既不准她说对他的在意,那让他觉着虚伪。更不需要她护着其他男人,因那更是刺在他胸口的利刃。
方幼萍不知如何哄他愉悦,便先发制人地倒打一耙,半真半假地跟他闹:“好吧,我被叔父哄得舒舒服服。可以为了不让你为难,继续纵容你的发妻。今日晚膳,我不跟她争执。”
蒋理承忽地笑了,是无奈也是宠溺:“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我对你何时有所图。连我想要我们的孩子,都舍不得你承受生育之苦。”
上次柴姣突发恶疾,蒋理承就是站在她这边的。对待美妾尚且如此,更遑论娇妻。
待两个人下了楼,晚膳已备好,一一摆上桌。
毛盈利独居惯了,从前在乡下祖宅时,一向都是她最大,还没有等一家之主入席的习惯。
倒是蒋颐图未动筷子,还在操心地提醒她:“娘,你要等父亲入座,他发话了才可以用餐。”
“我又不是这帅府的小丫鬟,还用的着守嫩多的规矩?”毛盈利其实也不饿,就是想作一下,仿佛就能证明自己地位和身份。
蒋颐图不知还能说什么,只能偏过头去,当做没看见。
只在心底感觉到悲伤,那些没娘亲运气好的,就靠着这些细节,慢慢反败为胜。也许是娘一直太顺了,她既不懂的珍惜,也不会力挽狂澜。这大概是正妻的通病。
直到蒋颐图看见了父亲的身影,立即起身,没用小厮动手,而是亲自给父亲和小表妹拉开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