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洺高烧了两周,而背后也是一直血流不止,在我以为要失去阿洺时,好在,阿洺挺过来了。 从此,仇恨的种子在心里种下,而阿洺背上也留下了一条「丑陋」而触目惊心的疤痕。 第二年,男人在喝酒回家的路上,失足掉在河里,淹死了。 而母亲也在我十八岁那年,因过度操劳赚钱,因病去世了。 从此,阿洺便是我的一切,谁都不可以伤害他。 陆少谦的话无疑是加重了裴砚的怒气,只见裴砚狠狠掐了自己腰一下。 我吃痛地皱眉。 「去给陆少赔个酒,道个歉。」 裴砚放开了我,语气中尽是冷漠,我知道这是裴砚生气了,因为,我让他没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