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可有动作?”他指间上了药,裹了一圈白布,阴沉目光落在案桌上,语气不耐烦。

那是一幅幅女子画像,细数下来足有上百张,新旧皆有,看手法也知道是他亲手所画。

没想到过去的他如此迷恋她,竟不惜浪费不少笔墨,画出她的千姿百态。

就连墙上还有未拆除的牌位。

上面刻着‘爱妻玉晚’几字。

“永凰公主没有动静,照旧煮茶论诗,每日和谢公子弈棋,逗弄狸奴。”

冷羽道:“不过咱们的人追踪到她身边的侍女暗中联络眼线,需要按照原计划把他们连根拔起吗?”

玉晚半点没有忧虑的样子。

尉迟砚握着笔眼神蓦然阴鸷,一下扎进眼前画上,戳出一个洞,心下顿时烦躁:“她倒是自在。”

也不知是不是受原来的身体情绪影响,他瞧着那个云憬着实碍眼。

“有时间与人对弈,呵……她不急,本王有的是法子让她急。”

尉迟砚身体比玉晚强,哪怕受了刑,恢复得也极快:“眼线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容易浮出水面,对方定会使用障眼法。本王不如顺水推舟,假意内斗迷惑之。”

冷羽蹙眉:“主子,要不您等恢复记忆再考虑,是否真的要将永凰公主置于险境?”

他怕主子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