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砚瞬间懂了她的意思。
目光移向她葱白纤细,却明显僵硬的手指,那股压下的愧疚情绪顷刻间扑面而来,心脏重锤狠狠砸了一下,闷痛感袭来。
面上也没了同她调侃之色,恢复正经,眸底冷戾冰霜汇聚,刺骨寒意渗出,密密麻麻地疼。
很快,在玉晚满是愤恨的眼中,他任由她的人递上铁链,牢牢束住手脚,锁入行宫暗室。
最初那一日,他主动要求受拶刑。
玉晚岂会有不应之理,当即派人满足他,亲自前去观望。
“公主,他看样子像是不行了,要不要先停手?”银鸢蹙眉,摄政王身上有旧伤。
才一遍就已痛到抽搐。
玉晚喝了口热茶:“王爷还受得住吗?受不住就求我,兴许我一高兴,愿意叫他们给你缓一缓呢?”
她眉眼上扬,唇角弯弯。
像极了话本里的恶女。
“……晚晚当时,也是这般痛吗?”尉迟砚自愿入牢笼,面色苍白虚弱无力抬头看她。
直至噬骨穿心,他才知她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