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解决完,银鸢从黑暗里出来,拍了拍衣袖上沾染的灰。
玉晚收回眼:“走吧,宫宴应当快开始了。”
沈云兮要杀,但现下不是时候,暂且给个教训。
怎料主仆二人刚一转角,差点撞上一堵硬邦邦的肉墙,堪堪停住脚步。
玉晚后退一步,警惕瞟向来人,在他落下阴影的侧颜晃了一圈,危险眯了眯眼:“摄政王还有听墙角的癖好?”
也不知他站了多久,听去了多少。
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深藏的恨意。
尉迟砚眉梢阴冷,唇角挂着浑不在意的淡漠,眼底露出些许复杂和‘永凰公主果然跋扈’的讥诮。
“本王在公主心里,就是这样的人?此处乃宫宴必经之地,本王也不想听公主私下见不得光的手段,难免污浊耳朵。”
他指腹轻捻,不经意掠了眼她身后的暗处,心下疑虑丛生,嗓音沉缓:“据本王所知,公主与沈云兮不过才初见,怎的有这般大的怨气?”
一见面恨不得掐死对方。
不知道的还以为有血海深仇。
“二皇子妃挑衅在先,我为何不能出手教训?难不成摄政王对前未婚妻余情未了,打算护着一个有夫之妇?”玉晚迅速恢复淡定,眼神耐人寻味。
话里讽刺和挑衅意味明显。
换做旁人,此刻已经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