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开口,嗓音娇弱沙哑。

字字叫到尉迟砚心坎,阵阵抽疼起来,他弯下身替她轻轻擦去眼泪,嗓音低冷轻缓:

“晚晚,一只畜生救不活,也不值得同情。你若想要,本王再去为你寻只一模一样的猫。”

玉晚用疼痛的手骨抓住他,像个孩子似的,哭着喃喃重复:“救......”

她艰难喘息,上气不接下气。

情绪激动之下,竟硬生生吐了一口血。

尉迟砚心脏紧紧揪成一团,似有尖锐银针猛地往伤口扎,慌乱疼痛理智溃散,安抚拍拍她的背:“晚晚你别说话,本王先送你回去。”

他指腹擦不尽她的血。

猩红眼眸满是沉戾。

玉晚倒在他怀里,最后一个念头划过。

没有人知道,她身体油尽灯枯,日子所剩不多了。

尉迟砚抱起她,却发觉手中份量极轻,似乎快要从他身边离去,揪紧的心脏更加慌乱,只能用力握紧。

会没事的。

一定会没事的。

玉晚意识涣散窝在他怀里,痛苦唤道:“雪球......”

尉迟砚顾着她的身体,隐约听到一个‘雪’字,阴寒眸底微颤。

那个丫鬟已经死了。

还念着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