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哪个字刺激到他。

尉迟砚掌心下移,伸入衣裙摸到她的左侧腰窝,那里有一颗红痣,是她最为敏感之处,他毫不犹豫重重掐住,逼她泄出一丝呻吟,迫她痛苦弓起身,俯身咬住她的脖颈。

如同恶狼捕食,不死不休。

阴暗眉眼里夹杂着危险、愤怒,无尽的暴戾残忍宣泄于唇齿间。

他掐住她的腰,似要把她捏碎,妖冶阴鸷的笑意满是疯狂之色:“你这里最为敏感,他知道吗?他还碰过你哪处,为夫一一抹干净可好?”

玉晚痛得浑身战栗,却不肯服输:“......我和他清白也好,什么都做过也罢,与你何干!你怎么不去死!怎么就......没有一把火烧死你呢!”

心里的恶毒念头终于被她宣泄出口。

她巴不得他死。

不仅不愧疚,甚至颇为遗憾。

尉迟砚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身前衣襟,勾散系好的蝴蝶结,顺带拔掉她头上碍眼的朱钗,抓紧她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扯,迫使她仰头,露出白皙明显牙印的细颈。

“夫人再说一遍,让谁去死?”几乎咬着后牙,暗戾狠鸷逼问。

“呃......”玉晚头皮发痛,眼泪滑落而出,也没能向过去一样惹他半分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