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打草惊蛇,还是会前功尽弃。

尉迟砚不做没有成算的买卖,踩着脚下枯叶咔咔作响:“想来明日她会暂时离开这里,等她上船,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做戏做全套。

她过往何尝不是这样对他。

呵。

冷羽隐约猜到他的盘算:“那属下叫人打点一下,方便主子瓮中捉鳖。”

夜色深黑,有人辗转难眠。

......

翌日,玉晚得知垂柳和雪枝双双安全离开,暗暗松了口气,看来对方并未察觉什么。

可她心绪不宁,心脏跳得极快,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其他。

她必须赶在和尉迟砚碰面前,赶紧出去躲一躲,否则来不及。

“咳咳......”玉晚捂着心口,呼吸不畅咳嗽起来,胸腔好似受到了压迫。

目光投向妆匣里那只红蓝相间的镯子,脑海中闪过雪公子赠予前的那番话,微微抿紧唇。

她清楚,这些她必须受着。

任何人也帮不了她。

屠夫夫妇已经治好病返回家,她在药铺等到天黑。